客栈里闹过点风波之后,事便平了下来,小二长吁短叹,低头连啐好几声,都是编排鹰抓孙的话语。
陈易侧过头去,问道:“这邵捕快是新来的捕快,魏县令也是新来的县令?”
“这可不是吗,原是庆盈二十八年进士,授官身、领俸禄,未补实缺,是个员外郎,靠着这鸟袍子挣到了不少家财,接着前年就补缺上任,邵捕快啊,就是他外甥。”
小二谈起这个,话头就说不完,
“这县令初上时候,口口声声要做番事业报效朝廷,结果呢,便是派些起屋钱、春耕钱杂七杂八的高利贷,其他县尉、主簿也跟着抗、抗什么、沆瀣一气!好几家人都被搞了,掌柜这些日子也病到了床上。”
“够了,别说了,你小子改改胡乱说话的毛病。”
掌柜脸色微黯,呵斥了一声,小二旋即收嘴,但眼睛仍旧愤愤不平。
“鹰爪孙都是这德行。”
那拔刀的汉子贺泰雄收刀入鞘,坐回椅前,默默喝酒。
陈易见再打听不到事,也不在这楼下耽搁,便领着殷听雪要上楼,这时眼角余光看见,掌柜的琢磨了一会,拎出一坛酒坐到了贺泰雄跟前。
回到租下的上房,陈易慢悠悠地拉开椅子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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