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不逾剑身震荡,剑锋随二人气机共鸣,自人五指间荡开,陈易收手不及,掌心多出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痕,二人拉开距离。
他指尖朝手心攥了攥又散开,指尖剃开鲜血。
“好剑法。”陈易轻声道。
吴不逾淡淡一笑,出声道:“好一个后生可畏。”
自当阳湖剑势雷池被许齐砸得粉碎以来,吴不逾一气化三清立于三处剑道圣地,近两甲子来,他画地为牢多久,于后人的剑道期望便有多高,到头来可畏后生却只等到半个,让他连失望都成了麻木。
不曾想,这本该是又一个萧道平的玄衣男子,不知经历了何等气运,竟悟到了新东西,不一样的东西。
那人像是自卖自夸,忽然问道:“你看我像不像一个剑仙?”
吴不逾苍老的眉头松弛,竟像是浮出笑意,道:“人自地看天,是井底之蛙,仙自天看地,又何尝不是?“
他叹出声道:“平生一百数十年,我不曾瞧得起任何一剑仙。”
陈易像是不太满意,挽了一个剑花,舞如黑月,他又问道:“你看我不像剑仙,又像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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