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他身似枯草,目光落到那古朴粗糙的剑处,也仍是枯草,与他花白的胡茬如出一辙。
陈易长长凝视,又收回目光,落到那柄染金血的剑上。
以地为鞘不知春秋岁月,长剑寒光犹胜,气度森严,剑锋处隐约如有青芒爆绽,嘶嘶砰鸣。
见他望着自己的剑,吴不逾稍提剑锋道:“非恒。”
陈易略作回忆,记起这老剑圣曾以一柄非恒剑天下无敌手,其为上清道之徒,剑名自然出自老君之言,然而天下第一已成过去,曾经的赫赫剑名都要挖掘记忆,莫说是剑,与他齐名的楼兰剑皇更仅剩只言片语,真是江湖易老,千秋不到,你的传说也不再为人称道。
“闲人走了,你我想来不必说闲话。”陈易收拢感慨之心道。
吴不逾凝视了陈易片刻,点了点头,直接道:“你的剑…更锐了。”
“不是剑道?”
“剑不是道,更不该妄然称道。”老人的话语与之前如出一辙。
陈易抬了抬手中的后康剑,“我的可以。”
“坐井观天,不知我大成境界,”吴不逾顿了顿,眯眼道:“不过你的剑意,确实是不一样的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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