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安党忙争朝利,加之大虞承平日久,全然意识不到林党的掩护下,安家多年来扎根禁军,而这些安家人南下剿贼,待功成之时,势必威震朝野,纵景王等人反应过来要节制其权,也为时已晚。
“若无事的话,下去吧。”
素心并未退走,道:“臣还有一事请奏。”
“说。”
“新年将至,今年私宴一事,还需请娘娘观之定夺。”素心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得很小心翼翼。
那案前果真沉吟不语,笼在一派寂静的黑暗里。
素心不禁有些瑟瑟发抖,她自然知道上一年究竟发生了什么,更明白那犯大不敬之罪的人,至今仍流亡四野,下落不明。
许久,安后起身缓缓自阴翳里走出,道:“去一趟元春堂看看。”
素心止住颤抖,却不清楚话语间意味。
这话说得委实模棱两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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