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颇有些跃跃欲试的模样,走上前凑近几步。
周依棠步伐微挪,一身气机内敛如死寂古潭,手却已微微抬起。
陈易稍稍停步。
周依棠出声道:“你先与我问剑。”
这些日子来,她心境多有紊乱,有时更乱如麻,久久都想不明白到底为何,他固然悟到了新的境界不错,只是她却不曾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喜悦感,反而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忌惮,那既然因剑而起,那便以剑问个分明。
陈易微挑眉毛,他自然多少猜得到周依棠所想,笑道:
“师傅欺负徒弟了?”
周依棠嗤笑道:“总好过你欺师灭祖。”
陈易刹时无话,片刻后道:“你…真执着过去。”
说起来,他其实并没有说这话的脸面,过去是怎样的,他这罪魁祸首再清楚不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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