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更加人惊奇的是,她整个人极易被人忽略,殷惟郢刚走进来时,甚至全然注意不到她的存在,但忽然想起陆英时,方才转头看见了她。
她好似与大道极为契合,与整座天地混溶一体,恰似道经所言的和其光、同其尘,那与殷惟郢从前所见的许多道人都不一样,甚至她的师傅玉真元君,都比之不及。
殷惟郢求问似地望向闵宁。
闵宁此时也看着陆英,半晌后,摇了摇头。
她之前能察觉陈易的杂念缠身,如今…竟看不清陆英的心境。
陆英坐在那里,也不握剑,更不习剑,只是眺望,心境平缓无波。
与其说是心湖平缓无波,不如说是心湖无物,如同虚空,她已进入到物我两忘的境界,无物无我,并无反应可言。
闵宁不禁心中自语:
“著雨,这是怎么一回事?”
并无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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