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,我就是想死。”陈易嬉笑道。
独臂女子面如古井,“为何?”
师傅不苟言笑,那逆徒却仍旧嬉笑,他慢悠悠说道:“看我师尊明明在乎我却又抱憾终身,其实倒也不错。”
这句话极其讨打。
周依棠却面色并无变化,回道:“一回生,两回熟。”
这话无比简短,陈易莫名心中一苦,苦上唇角,他无奈道:“每次隔段时间不见,你就总会说些伤人的话。”
“我没有故意伤你。”
“因为不是故意,那才最伤人。”
说完之后,陈易叹了口气,把那花往回收到掌心中,径直越过周依棠就朝山巅走去。
周依棠见他没有停步,眉头轻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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