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必时时挂念他,我只需偶尔想起他。”
殷惟郢稍稍错愕,这句话落耳,女冠心底忽然有些乱了。
莫名多了些难以言喻的感怀,殷惟郢立在原地,不再说话。
闵宁眸似怀念,继续道:“跟他在一块,我最高兴的日子,不是离京前的一夜欢愉,也不是戍楼上做约定,而是淮水村里,他用出我教的那招摧风斩雨,那时我就大步过去亲了他,什么也不想…不知你记不记得?”
“…我当然记得。”
“那时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高兴,现在也不知道,更想不出缘由,”闵宁轻笑了声,笑得清澈爽利,“我只知道,我要永远像那时一样喜欢他。”
殷惟郢无言以对。
她们不是同一类人。
再争论已没有意义,她们间从不是同一类人,她的喜欢是变的,从厌恶走到喜欢,从仇敌来到道侣,而闵宁的喜欢,却是不变的。
殷惟郢正欲离去之际,闵宁停下了手,忽然开口道:
“你们想得太复杂了,好像打赢打输这一场,就一切全完了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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