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带着哭过后的鼻音道:
“我叫庆梨…我弟弟叫庆瑕。”
闵宁点了点头,没急着多问。
关于这两孩子的来历,她从赵元望一行人一路上的交谈中听出了不少,再辅以一些猜测,这两孩子是自小就给人遗弃到佛寺去的,不知父母是谁,甚至连认亲的玉佩之类的信物都未曾留下,男孩那时刚出生不久,女孩那时大概三四岁,或许还留着些对父母的记忆,只是也不过是模糊的倒影。
佛寺的僧人们把二人养大,同时测试了他们的天资根骨,惊觉二人非同凡俗,竟一位是道种、一位是佛种,而且俱是先天之种,而非后天修行,住持不想二人糟蹋了天资,又怕怀璧其罪,就修书一封送去蜀地的名门正派峨眉山,让二人拜入他人山门之下。
只是不曾想走漏了消息,半路遭伏,一行数僧都死于那四人之手,而那四人也依约要把两个孩子卖给白夫子。
“他没对你们做什么?”
闵宁环视了一圈,发觉此地意外宽阔,全然不似寻常地窖,而且颇有纵深。
小梨儿回忆后道:“他把我们捆住丢在这里就走了,我是拿石头割开绳子的,他走之前还说我们两个道种佛种,能炼他要的‘剑丸’。”
剑丸?
闵宁不是未曾听过这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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