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士起身作揖,拜谢道:“还请速来。”
说罢,他正欲转身就走,陈易则叫住他道:
“这位道长,想问下你怎么一个人来?”
“有群官兵说我重阳观内出了贼寇,观里观外都被封锁了起来,我也是请示过后才被放出的重阳观。”
“好,没事了。”
陈易摆了摆手,仆妇迎了过去,把道士送出了大门。
待道士走后片刻,殷惟郢转头看向陈易。
她先前听闻重阳观内藏着那一众西晋谍子,喜鹊阁和黄景等人多日以来便是被他们耍得团团转,却又一无所获。
如今要她去重阳观,殷惟郢虽不心忧自己的安危,只是在他面前,倒是做些柔软姿态也未尝不可。
她便假意要他来陪,如此一来,他虽会嗔怪,只怕仍旧把她护得紧紧,这样拉扯间让他沉沦更深,到某一日,想来他会心甘情愿地扮猪脸,再喊一声“好姐姐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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