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深吸气,细雨把他的喉咙打得粘稠。
六阳斋公缓步上前,苍老的眉头皱在一起,看了看楼,又看了看人,不知该说什么。
正在他准备出言宽慰时,却听一句:
“不过一栋楼而已。”
嗓音沉重,却又平静。
黄景转过身来,眸里掀起重重怒焰,整个人却仍旧耸立。
“今日让诸位见笑了!”
他忽然抱拳,嗓音拔得极高,
“我黄某自儿子死的那一刻起就是孤魂野鬼,
元丰楼是我黄某人的颜面,它被烧了,我黄某颜面尽失,那又何妨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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