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讶异道:
“你怎么想到的?”
“没必要想,”闵宁顿了顿道:“心有所念而已。”
陈易一时无言。
正要走时,闵宁回想起先前的话,道:“你刚才说过,武功会改变人的秉性。”
“是,突然说这个做什么?”
“那时答得很模糊,我完善完善,”闵宁挑眉笑道:“如果一个人心就在那里的话,便是学了世上最邪门的武功,都不会离远而去。”
陈易不禁侧过脸。
“又或是说,心就在那里,就不会去学最邪门的武功。”
陈易垂眸片刻,失笑道:“说得在理,只是世上心不变的人,又有多少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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