著雨忽又道:“高山仰止,便不上山了么?”
闵宁猛地抬头道:
“你是说,要体悟其中的剑意?”
著雨没有回话,也不知是肯定还是否定。
闵宁也不在乎,她知道著雨总喜故弄玄虚,除此之外,有些真意,言语本来就难以描述,唯有领悟。
一言以蔽之,习惯了。
闵宁再度提剑,演绎起了壁画上的剑法。
不知过了多久,夜幕徐徐降临。
陆英始终没有提起剑,她在石壁前坐了许久,也不知她再想什么,只是殷惟郢看见,她其实好几回想要碰剑,但手都在轻颤之后,停止在半空中。
殷惟郢见这一幕,眉头微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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