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环顾了一圈,道:
“七日时间破其剑术,待在这里的剑客肯定是绞尽脑汁、抓耳挠腮,不断挥剑舞剑,最后几近绝望,谓之绝剑窟。”
深处石壁上刻着吴不逾的青霄剑法。
闵宁望见了角落处留下的斑驳血迹,再见墙上剑痕,不难想象,是重压下自刎而死。
七日时间,每一日的流失都意味着离死亡更近,而分明得救的希望就在其中,这是何等的精神折磨。
殷惟郢望了眼坐在深处观摩剑法的陆英,就走到了闵宁跟前。
女冠压低声音道:“要不你我想个办法…逃吧。”
闵宁斜眸看了看殷惟郢,这话到是意料之外,情理之中。
看来哪怕今非昔比,也没今非昔比到哪个地步。
闵宁传音入密,嗤笑道:“逃?把陆英丢在这里?”
殷惟郢也不好直说,便道:“各有各的缘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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