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将他视作道侣,什么都不会短了他,不过,你也知道他的欲望很大,能得到满足,当然就不会有什么烦恼,”殷惟郢轻声继续道:“坏就坏在这欲望极大,我与听雪总是遭罪。”
语气较之前要平静,少了许多冷嘲热讽。
“你们…两个一起?”
闵宁试探性地问,说起这些体己话时,她的面都有点发烫。
殷惟郢并未否认,面如古井不波道:
“偶尔吧,我一人委实难以应付。
不过,待到听雪来月事的时候,自不可能二人一起。”
闵宁顺着话推理道:“所以…你也不必服侍他了?”
殷惟郢摇了摇头道:“…不,我要艾两回草。”
闵宁:“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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