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著雨,我真是雕?”闵宁不禁心声问道。
著雨沉吟片刻后应道:“还是会杀人的雕。”
闵宁想了想,疑惑道:“杀雕?”
杀雕,杀人之雕,粗听上去还是挺有几分帅气的,倒也能拿来当个江湖诨名,闵宁这般作想着,而后又想到什么,赶紧摇了摇头。
真拿来当江湖诨名,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个雕了?
闵宁忍不住问道:“著雨,你我知根知底,跟我说说…以我的天分,还得多久才能去寅剑山破坏感…才能问剑。”
“人家神仙眷侣,伱却要坏人姻缘,”著雨嗤笑道:“闵月池,这就是你的侠义、你的剑道?”
闵宁也不恼,反而道:“为他是小,争道是大,我哪里不知道,只是眼下我心不太顺,问问罢了,你不愿说就不说吧。”
周依棠自不会说。
这些日子来,闵宁武道如何进步神速,周依棠从来看在眼里。
闵宁的根骨本就上佳,悟性更是凤毛麟角,便是陈易靠着天眼通才能勉强领先少许,之所以从前七八品上止步不前,除去闵贺等人的拖累外,更因京城太多蝇营狗苟,如樊笼般困住了她的心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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