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多喜欢?”
“朝菌、蟪蛄。”
“什么…”殷惟郢一怔,旋即想到这是初见时她说过话。
“朝菌不知晦朔,蟪蛄不知春秋,喜欢到曾有个仙姑傻乎乎地拿这句话在我面前摆谱,现在却跟我成婚了当妻子,喜欢到她跟朝菌、蟪蛄一样,不知道我有多喜欢她。”
殷惟郢登时挂满绯红,她抿唇垂头,回忆起那时相遇,不禁难堪得想钻到地板去,心间却又有暖流淌过,依依难舍,何其矛盾。
她呼了好半天的气,才终于丢下一句话,
“…你明天给我做碗银耳羹,这里早备好银耳了。”
说完,她拉起被褥把脑袋盖上了,闷头就睡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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