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花了吗?
“谁…谁啊……”
王婆子打了个抖问,终于看清那不是狼,而是披头散发的人。
那人没有回话,长剑被厚实的灰布条裹着,他缓步走向木头,一捞把桶里的婴娃捞起,从身上衣袍撕下大块绸缎,把婴娃给妥当包裹起来。
见人捞走娃子,这魂魄还没吓走,王婆子就怕下回又生个女娃,当即嚷叫道:“哪来的猢狲种,放下、放下!擅闯咱家门,回头叫官兵逮了你!”
话音之间,那人停了一停,身子不动,头颅拧着回过一望。
王婆子心底恶寒,可眼见婴娃被人掳走,以后又生女娃,王家就要断绝了香火,拉大的嗓子就要叫起王家上下一众仆役。
哗!
寒光一掠而过,收回时剑已带血,地上尽是振裂的灰缎布条。
咚地声响,王婆子已满脸惊骇地倒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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