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咕哝了一声,随意解下道袍,一下就把脸扑到了床榻上。
她使劲把脸往被褥里埋。
不仅如此,还把被褥卷成个人样,她狠狠拍打了一下,像是借此拍打谁,
“你说过要给我当金童的。”
“你不守信!”
“给你说这么多软话了,你都还不来,不是说喜欢我滋味吗?”
殷惟郢一连数落了好几句,像是没什么力气,就把被褥夹在怀里蜷缩。
她把自己闷了好一会。
接着,她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般,猛地把头抬起来,
“我知道了,你是不是去见听雪,不来见我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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