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依棠敛了敛眸子,似在思索。
陈易贴近了些,也不管剑还在不在脖颈上,道:“你我既是拜过堂的夫妻,我更知你视她为女,那于我而言,也大抵相似,所以我跟她光风霁月、清清白白,也因此才能随随便便,你知我为人,这一世见过这么多的女人,哪怕处处留情,都把你放在最深处,你说,我又如何不在乎你的所想?”
周依棠眸光流溢,微风掠过,掀起她的衣角,像是风在劝她。
陈易又道:“我跟谁好,几乎不曾瞒你,只因你在我心中位置最正,殷听雪我没瞒你,殷惟郢我也没瞒你,那你说,我又何必为陆英之事瞒你?”
他用词从来准确,用“几乎”二字,既倾诉衷肠,又不是撒谎。
“但你抽她…”
陈易听见她话音似有动摇,一个破罐破摔嗤笑道:“别吃醋了,抽她屁股时我也在想你,行了吧。”
几乎是那一瞬间,陈易就被逼退开来,摔倒在地上。
周依棠冷笑了声,将剑收起。
几乎是同一瞬间,陈易连忙爬起,上前一步搂住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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