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把自己弄得有些尴尬…
再敲刀鞘,陈易清了清嗓子,想高歌一曲…
太多人了,舍不下面子。
没法子,陈易摸一摸腰间看看喝个酒咋样…
摸了个空,才发现自己没喝酒的习惯。
夜幕沉沉,皎洁光华伴清风,拂过喧哗吵闹,陈易就干坐着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,不作诗不高歌,就只剩仰天长啸一声,幼稚一回,可那样会被陆英和殷惟郢看见,像猿猴一样大叫,那就丢大脸了。
抚摸着无杂念,陈易没来由地去想:如果是闵宁,她会做什么呢?
………
凄寒的风刮过染血的土地,对半破开的牌匾一高悬一杵地,前是“恶人”、后是“山寨”,倒在泥泞血地的土匪头颅嘴唇微张,似乎还留着“西北玄天一只鸡”的黑话,血流不止一处,却四处寂静风吹、万籁无声,只见一侠客利落收刀,刀与鞘摩擦出呛啷声响,她按了按斗笠,昂头见夜幕烁着冷光,天上有繁星,地上无恶人。
风吹过耳,闵宁左顾右盼,疑惑一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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