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微提高的话音落下,殷惟郢的双脚都颤软了。
转过眼,就见陈易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,
“千里之堤,溃于蚁穴,这一回气血受阻,倒是让我长够教训了,”
说完之后,陈易笑眯眯地看向殷惟郢道:
“我这…还敢有下次吗?”
殷惟郢嘴唇微嗡,指尖颤得厉害,半晌后才咕哝道:
“那倒也不必非以菊花茶解毒。”
陈易默然不语。
哪怕有外人在此,女冠这会仍咬牙放低了些姿态,柔声细语道:
“你我相伴日久,岂是并无一丝情意可言?你真当我不愿为你泡茶不成?只是武道一途,最忌讳邯郸学步,最重的便是从一而终,倒也是为了你好,亦是…为了我好,我们到底是夫妻一场。”
陈易皱了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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