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花名小霞,专唱男子戏。”方师傅抬了抬手道:“霞儿,唱一段听听。”
霞儿手中长剑旋起,身影随剑而动,嘴里起调道:
“生逼做叛国红巾,做了背主黄巢。恰便似脱扣苍鹰,离笼狡兔,折网腾蛟。救国难谁诛正卯?掌刑法难得皋陶!似这鬓发焦梢,行李萧条。此一去,搏得个斗转天回!”
话音落着,霞儿身影已踏至数丈开外,灵巧至极,长剑回身转去,手腕翻转,剑花晃荡着日光,烁着众人的眼睛。
殷惟郢不动声色,心觉不过三脚猫功夫,陆英却从中瞧出些不一般,先是点头,最后还是摇了摇头。
起剑虽好,落剑倒是花哨。
“师傅,我不吊腿啦!”
忽听一声女子叫声,女冠们探眼望去,就见一十岁女孩单腿给吊在绳上,面上豆大如汗,瀑布般滴落。
有外人在场,方师傅赔笑一下,旋即转身过去骂道:
“造孽啊你!唱戏不吊腿,以后台上怎么活?不到台上活,去当窑姐吗?”
“不吊了、不吊了。”女孩带着哭腔摇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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