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不好?下九流就是伺候人的,伺候下我怎么了?还是说我陈尊明不是英雄人物,请不来人伺候?”
东宫若疏瞪着眼说道,脸红满面下,她七分醉三分醒,仍捏嗓子发着中性的嗓音。
管事俯身揣手站立着,兴起之下请人旦角一见的客人不要太多,可这刚唱完一场就要请走的却是少之又少,这哪里是馋人家戏腔,这是馋人家美色,他拱一拱手正想糊弄,但见东宫若疏手放刀鞘,食指一提,凉白的刀身晃得厢房尽寒。
东宫若疏一字一句道:“怎么,嘴上说话不好使,要我拿刀子说话?”
管事吓傻了眼,赶忙就应声道:“去、去,我这就去给您请来!”
说着,管事就退了出去。
东宫若疏吐了口酒气,大呼爽快。
陈易这凶名真不一般啊,到哪都有人敬着,而且在这大虞境内,远比什么西晋陈氏好使,东宫姑娘越是想,就越是觉得过瘾,恶名都归陈易了,好处都归自己。
谁叫他逃她的婚的?!
东宫若疏想到这里,心里暗恨,连灌了好几碗酒,人更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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