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安党与陈千户素有旧怨,但如今仍秉公直言,想来这一回也能让天下士子看明忠奸。”
林党昔年祸乱朝纲,频繁打击异己,几乎只手遮天。
而定安党之所以能与之分庭抗礼,除去天家平衡朝势的需要外,更因清名。
伏阙上书之事,宫里也许会因此备受触怒,但于定安党的清名而言,是百利而无一害。
许阁老缓缓说道:“唯一的问题是……尽量不触怒宫里,为了大局,我们这些人就不必领头,让太学、翰林院、还有一些忠直之士去办……”
这本是应当之话,话中的道理也说得明明白白。
景王府要留好清流的招牌,同时避免与宫里争锋相对,若上书可行,那便皆大欢喜,若不可行,倒也无甚损失。
至于那些仗义执言之人,若局势不利,便当作弃子,而陈千户的通敌叛国之罪,倒无关紧要……
“不!”
景王掷地有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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