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分化两身?”蓬莱道子为之肃然道:“若是事败,只怕你在灵山的金身法相也要毁了。”
自那一场银台山上的佛道之争后,药上菩萨在世上行走的化身不多了,而且每一尊都事关金身法相的安稳。
“总得赌上一赌,若二人会合,彼此纠缠,便难易度化,”
比丘尼没多少波澜道:
“而且不会事败,我这两身,一人去点化陈易,一人去点化襄王女。
陈易困于四品多时,多次触碰到炼神还虚之境,正是卡在瓶颈的关口,我以此点化他,让他入三品的同时,一朝顿悟皈依。
至于襄王女本就是因陈易制止,方才迟迟不能顿悟,如今二人相隔遥远,多年布置,已是水到渠成。”
蓬莱道子心潮刹那澎湃,他并未加以抑制,道法自然,自然而然而已。
多少甲子过去了,历经沧海桑田、风云变化,终是等到了功成之时,
他爽朗而笑,迎着寒彻骨肉的江雪,吟诗而道:
“不经一番寒彻骨,怎得梅花扑鼻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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