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聊得好好的、聊得好好的……那些晚上,我们不是…聊得很好吗?”
笑鹈鹕的声音渐渐沙哑,他的吐气进气越来越少,喉咙里不断淹进江水,
“我是…浪里白条啊……”
他拼命地挣扎,拼命地求生,喉咙里的声音越来越单调,越来越呜咽。
浪花一簇簇拍打着他,他的脸颊失色苍白。
他的双手渐渐无力,在北姚江里,连划开江水都做不到,只能在水中不停地摇头,似在乞求。
陈易的脸庞在水中浮起又沉,早已被汹涌的北姚江捶打得不成模样,但那双手仍然绞紧着笑鹈鹕。
轰地一声。
他的身影在水流中往江边撞去,正中巨石上,陈易这时再也经不住疼痛,无意识间松开了手。
意识到这一点,他几乎下意识地提刀斩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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