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不信佛吗?”
“对,”陈易笑道:“所以我挑着来信。”
说着,陈易狠狠往她心口一拧,冷声道:
“所以道门什么亵渎道人之罪,我从来不信。”
殷惟郢闷哼一声,脸颊染上桃红,犹豫之后道:
“你对她这般尊重,对我怎么就这样来那样去?”
陈易闻言,松开了心口,扶上了她腰肢笑问:
“你想知道?”
话音落耳,殷惟郢便心里忐忑,她这不是自寻出丑又是什么,不过面上,她仍旧云淡风轻。
“因为有个女子,她昨日生辰时拼命地喊我回来,我被吵到耳朵都嫌烦,所以满肚子怨气无处发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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