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意表明,与殷惟郢像是在热恋期,不少感触都与过去不同,所以陈易待她也宽容了不少。
而这么多时间过去,大殷也不是什么都没学会,总归是师从小殷,多多少少明白要顺着陈易的性子,哪怕违心也要顺,所以待她离去前再见到周依棠时,什么话也没说。
哪怕周依棠坐在属于她这大夫人的位子上。
女冠朝一众人一一道别,拢着袖子离去,婀娜身姿隐没在了院门之外,发间的烟霞云纹簪冬日下熠熠生辉。
周依棠面无表情,侧过眸看了眼忙活着点茶的小殷。
低着头专心点茶之间,殷听雪今日挽了反挽髻,漆黑如墨,银簪子的映衬下更是动人。
周依棠蹙起了眉。
怎么人人都有簪子,
就她没有?
陈易佯装漫不经心,看都不看前世之妻一眼。
卧房里不是没有簪子,先不说给殷听雪买的首饰从来不少,便是他自己也有要挽起长发的簪子,想送她随时都能送,只是眼下去送,未免会被怀疑心里有鬼,更何况也不是专门为她挑的,既然如此,倒不如先静观其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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