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要成婚的事,周真人知道吗?”
伴随这句话音落下,整间卧房顷刻沉默了下来。
陈易苦恼地按了按脑袋,这正是他愁苦的第二件事。
若是放在以往,譬如说涂山地宫里刚刚出来的时候,自不必为此担心忧虑,可眼下形势不一样了,嘴上说是婢女,只是二人心里都不认,周依棠越来越为人师者,而自己也越来越像个被管教的徒弟,再加上彼此化开了不知多少芥蒂,哪怕隔着一层膜,可心亦已贴得极近。
陈易口口声声说那个位置留给她,但成婚之后,正妻就不是她,这未免太过负心。
再加之若要离京,断然少不了周依棠的从旁协助,若是节外生枝,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想了想之后,陈易抽了下殷惟郢的股儿。
女冠打了个激灵,不解地看着陈易,便见他有几分严肃道:
“鸾皇,这些天你避让她一下。”
今日殷惟郢的举动,险些就把这事给暴露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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