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反问道:
“我凭什么听你安排?”
连大虞先帝他都杀了,他本就是个无君之人,所谓天家威严、天恩浩荡,他从不在乎。
安后似是知他是天生逆臣,眯了凤眸道:
“道理,本宫已经讲过了,你既然可听涂山氏的话,又为何不可听本宫的话?”
“因为你不是她。”
安后笑了,大笑:“假的未必不能成真。”
陈易并不回话,与这凤袍女子说再多的话,都无法改变她的决定,安后仍是安后,哪怕她目光里不是没有温情,只是纵使再多的温情,都要为她的布局让步。
所谓温情不过一些点缀。
见陈易没有说话,像是默认了一般,安后柔起嗓音来道:“你娶东宫,不委屈她,也不委屈你,入西晋灭了陈氏满门,瞒着她就是了,女人善忘啊,更何况她缺根筋,十年八年就忘光了,本来本宫是要陈氏一个不留的,但她本宫看得惯,留着也好。
话已至此,本宫的意思你都应明白了,本宫知你想要逍遥自由,但世上又有多少能真逍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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