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说得那段时候,便是林府政变逼宫前的那场诗会。
那时林琬悺还没守寡。
那时少女刚刚失去顷刻花。
时过境迁,如今二人似是处境一变,殷听雪少有忧虑,而林琬悺多有烦愁。
林琬悺把她的话听到了心坎上,如今少女二八,她又大得了多少,年岁十九而已,同样是花样年华,这一对比,就更觉造化弄人,她愁从中来,心有感慨,无怪乎世上那么多寡妇出家为尼,原来环视家中姊妹,但见自己一个丑鬼。
朔风吹得门窗呼呼作响,这凄厉之音把她叫醒过来,她脸色晦暗下来,自己一个寡妇,守好寡就是了,又怎好关注容貌呢?
“林夫人又怎么了?”殷听雪适时问道。
林琬悺回过神来叹气道:“我是寡妇,竟只关注你容貌上去了,一对比就自惭形秽,可我要守寡的,怎能就成天往这想呢?”
殷听雪感慨道:“女为悦己者容啊。”
林琬悺打了个冷颤:“我还没失身,你不要善加臆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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