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已几乎是明言。
这些事都不是陈易该操心的。
拉拉扯扯了这么久,陈易径直道:“娘娘,上一回后,臣本不愿再入宫中,这一回在这里见娘娘,是为那字条上的事,对我来说,那才是正事。”
陈易刻意提及上一回。
凤袍女子眸底掠起阴郁之色,胸口似在隐隐发疼。
“本宫怎会不知,只是本宫想先问你,你到底听不听本宫的安排?”她问道。
陈易默然不语。
离京的意向被安后发现,本来就在意料之中,虽然他没有收拾金银细软的动静,但闵宁的先行离去,必然引起这工于心计的女人的怀疑,再加之明知她要赐婚的情况下,仍在景王府上公然求娶大小殷,两件蛛丝马迹结合在一起,得出他要离京的猜测也并不出奇。
见陈易久久未能答话,安后以果然如此的口吻道:
“看来你不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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