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只觉体内酒液翻涌,她盯向东宫若疏,更想起后者喊她“鼎炉姑娘”,新仇旧恨加在一块,愠怒已不言而喻。
她强忍着没有发作,将酒爵里的女儿红一饮而尽,脸颊已分不清是酒醉的酡红,还是气得通红。
宫女无声地走了过来,为她添上新酒。
只见陈易拎着金簪,缓缓来到东宫若疏身前。
东宫姑娘耳根发红,说到底,这金簪还是会给她,对吗?
一瞬之间,似有情弦微动。
先是被安排成婚,接着被看密瓜籽后一半认命,如今要让她当魁首,东宫若疏又如何经历过这般跌宕起伏?
西晋太子妃面上颜若桃李,目光渐渐柔和:
“谢……”
话音还没落下,陈易忽然将金簪丢了出去,灿烂的金光,划过一道曲线,落在了殷惟郢的酒樽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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