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琬悺对于二人的聊天颇有兴致,她先问他们在谈什么佛法,然后冬贵妃便强耐住盎然春意,与之谈了起来,冬贵妃出身黄岳寺为觉音律师,于林琬悺关于佛经的问题,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,一连串的妙语连珠,别说是林琬悺了,陈易都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“律师虽说带发,但真是深通佛理,比起许多断去烦恼丝的老比丘尼都讲得更明白。”
林琬悺赞叹一声,双手合十拜了一拜,而后又好奇问道:
“话又说回来,律师怎么便带发修行?”
冬贵妃轻笑一声回答:
“因我心里的烦恼丝,已经放下。”
林琬悺回过味来后,赞叹这话中常理,二女间有说有笑,相谈甚欢,陈易倒是看出来,林琬悺的性子温婉,跟谁都能相处得很好。
只是谈着谈着,冬贵妃脸上的晕红浓了许多,坐莲似盘坐的修长双腿,此刻也异样地挤在一起,近乎严丝合缝。
林琬悺也是“咦”了一声,忙问:“律师,你脸好红啊。”
“…色即是空……”冬贵妃嗓音微颤,打机锋道:“是夫人相伴夫君身侧,自己脸红了,所以才看见贫尼脸红。”
顺着这话落下,林琬悺果真咚地脸红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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