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事的时候,殷听雪委屈巴巴地看了他一眼,但终归没有说什么,只是回家进门时频频回头的眼神暗示。
陈易置之不理。
抛着钱袋子,陈易看着银子在空中划起又落下,说起来三十两银子其实算不得什么,如今自己止戈司光年俸都是五百两,更遑论之前当西厂千户的积蓄了。
“说回来,是不是该给她些零钱了?”
陈易心中琢磨。
之前因为怕她逃跑,再加上家里从不短她吃穿用度,所以一直都没给过她月例钱,而她也不主动提,如今小狐狸这么乖巧安分,给些钱哪怕她不花,也是好事。
或许她看着那些月例钱一点点地攒成一座小山,会捂嘴偷笑。
想法归想法,眼下还有要事要处理,陈易深吸一气,重返景王府。
他很快就来到了殷惟郢的院子里头。
“怎么了?”
殷惟郢推门而出,修道之人讲究汲取日月精华,所以她方才在打坐修行,并没有换下身上的衣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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