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冠落在了不远处。
“嗯…”殷惟郢回得有些有气无力。
她聊起了名字,陈易一时想到了那许多的红颜知己,感慨道:
“还真有文化…跟小狐狸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。”
殷惟郢回应得清淡:“都是王女,本当如此。”
“像闵宁这种就简单得多了,单名一个‘宁’,取字则是‘月池’,颇有种顾名思义之感。”陈易轻飘飘道。
听陈易提起闵宁,殷惟郢微不可察地轻哼一气,淡淡道:
“闵家虽曾为新贵,但归根结底根基浅薄,又是军户,能识字便已算天资聪慧。”
她和闵宁素有过节,哪怕有错在她,不过听着她这番略带阴阳怪气的话,陈易也不气,但还是笑道:
“那个时候,如果是闵宁,会很喜欢看到我行侠仗义,而不像你…会问我是不是什么老前辈。”
话音落耳,殷惟郢眉宇轻蹙,这不是数落她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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