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你女婿。”
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”提起陈易,景王就一阵气恼,心头冒起无名火,冷哼一声:“只怕他把怨仇藏得太深……哎!本王茶碗怎么摔了。”
景王不冷哼还好,哼地一声间抖了抖,茶碗摔到了地上,碎片炸了开来。
哗啦的碎片飞起,刮过景王的指尖,一道细小的伤口露了出来。
“哎!啧。”
景王倒吸一口凉气,看了看指尖上的血迹,接着便吮吸了下。
“哎、哎!擦干净啊,怎么就舔起来了。”
王妃见状,从怀里摸出手帕,快步走了上去,不由分说抓住景王的手,一边擦去上面的血,一边埋怨道:
“跟个孩子似的。”
景王也不吭声,更不反驳,他脑子里这时思考着殷惟郢的事,也不知这一心玄修修道的嫡长女眼下到底怎么样了。
“惟郢也不知怎么想的,竟选这人做道侣。”景王嘀咕着出声,心里沉沉地压着不安,便道:“以后也不知道她要往何处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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