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不留情的话语落下,景王重一拍桌,而李迎横此时上前一步,手已按在佩剑之上。
诗会之中,顷刻间便鸦雀无声,多了一抹剑拔弩张。
殷惟郢直直看着这一幕,压抑住面色,握住茶杯的手不由攥紧。
半晌之后,风骨堂的牌匾之下,景王缓了过来,双手负后道:
“你回来作诗一首,本王概不追究,而且不伤京城和气,这番以诗会友如何?”
“不如何。”
“不想以诗会友…那你想如何收场?”景王脸色微沉道。
“我不过一介武人,以诗会友我不会,但功夫切磋、以武会友,我从来欢迎,输了,我今日卸去止戈司丞,乞骸骨归乡,赢了,我就走,而且作为寿星亲自敬茶给我如何?”
话音落下,诗会之上皆是嘈杂哗然。
多少人先前听到些许风声,以为这一回王府是要择婿,一笑泯恩仇,想不到还是恩怨未了,双方竟然都不怎么给对方面子,而且这陈易还要人家寿星敬茶,怎么,你才是寿星啊?
不止如此,这陈易还要赌上止戈司丞的职务,谁不知他官路亨通、正是如日中天之时,他到底是为什么,竟然愿意付出这般代价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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