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冠越是想,指尖就越是不住颤抖,恐惧席卷了心湖。
半晌,她平静下来道:“娘,道侣要看缘分,不可逆天行事,若是强行,又与鼎炉何异?我若是择他,不过是择鼎炉而已。”
话语落得从容,王妃愣了愣。
任王妃怎么想,都难以想到女儿会说出这般话语,人堂堂止戈司丞、西厂千户,又立有救驾大功,放到何处不是风头无两,不曾想殷惟郢竟半点瞧不上人家,那番将之与鼎炉相较的话,竟有如此气魄……
她修道之后,眼界却是越来越开阔了。
不像他们这些凡人,会被一叶障目。
王妃心里又骄傲亦是感慨。
景王招呼过贺寿的宾客,暂时退到了一处厢房之内,接着他焦急地游弋了起来。
这件事,他本来不想焦急,可不知为什么,那陈易一来到王府之后,他就止不住的焦急。
“难不成…惟郢那丫头真跟此人有私情?”
念头一闪而过,但景王很快就自行打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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