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开门,见林琬悺在织女红,秀禾轻声劝道。
林琬悺转过脸来,手上动作未听,那是一株绣了一半的鲜红牡丹,她那张脸是苍白消瘦得细小血管都看得见的脸。
守寡了这么久,林琬悺的气色肉眼可见的差了许多。
而且秀禾敏锐地发现,林琬悺的双眸里失去了许多光彩,不再像过去那么灵动。
“出去走走吧。”秀禾又劝道。
林琬悺沉吟了一会,而后道:“没什么好走的。”
见她这样,秀禾心里一疼。
这些天来,夫人被消磨得不成样子,对许多事都没了兴趣,哪怕是过去最喜欢的牡丹亭,秀禾念给她,她也不听了,更遑论西厢记、梁山伯祝英台之类的。
每日都是这样,对着女红织上一整天,几乎是形销骨立,慢慢折磨着自己的寿命。
不过最近这些时间,夫人不是没有变化。
自从夫人被召入宫中那一回之后,哪怕回来时没有讲什么,但好似木偶多了些生气,她除去织女红外,做的噩梦更多了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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