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滋味如何?”她目不斜视。
陈易抹了抹嘴角,皮笑肉不笑道:
“还算…不错,挺疼的。”
那种刺痛感并非肉体的痛苦可以相提并论,肉体上的痛苦是有延迟的,但那种心上的痛苦却更深更可怕,非要让陈易类比的话,大概就是敏感度被调了一千倍,然后一刺。
周依棠伫立在水潭边上,四面皆是静谧,湖水中的游鱼不知何时已不见了踪影,凄神寒骨,悄怆幽邃。
陈易紧盯着她,正准备说什么。
她忽地道:“那时我也一样。”
陈易愣了愣,接着嗓音柔和下来道:“你是说…前世洞房那时。”
周依棠没有回应,像是默然了。
而陈易心里想趁此发作的念头,就这样悄然消失成无形。
他慢慢走到周依棠身边,从背后搂住了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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