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整个人趴到已经软塌的南疆之桥上,不再硬气的她趴在床垫上。
疯狂过后,卧房里平静得异常,秦青洛也逐渐清醒。
既然是做几刻钟的祝莪,那几刻钟过去,一切就都要回归正常。
秦青洛喘了几口气后,恢复了些气力,一抖,便把陈易抖了下来。
陈易也不挣扎,转身便揽住了她。
男人事后总会惆怅,而女人事后总说怨言。
看着怀里的人儿,陈易怅然谈起了秦青洛:
“其实说到底,我跟她其实不是非要打生打死,也可以做一对知交朋友。”
秦青洛背对着他,平淡反问道:
“知交朋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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