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衷无力的绝望。
殷惟郢攥着被褥,苦涩积沉在心口,她莫名什么都不想说,什么都不想做,就日日夜夜待在这卧房里,让他玩个够、玩到老。
想到那样画面,女冠下意识啜泣了下,但却没有反抗,只是把身子缩得更紧。
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殷惟郢打了个激灵,接着便见那人端着两个瓷碗缓步而入。
“起来吧。”耳畔传来他的嗓音。
殷惟郢没敢耽搁,她捡起外衣拢到身上,便坐起身来,接着在他的眼神下打着哆嗦走过去。
她低头看向了瓷碗,里面是银耳羹。
像是望梅止渴啊,她舌尖微动,好似回忆起了那晚的甜味。
那时并不觉得有什么异样,可如今稍一回想,殷惟郢发现,那像是自己跟陈易待过最好的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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