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惟郢姐很怕你。”
“我自然知道她怕我,我也知道…你也怕我。”陈易并不在意女子害不害怕自己。
“嗯…我们都怕你,可我习惯了,惟郢姐还没习惯,”殷听雪顿了顿,把嗓音放轻:“夫君让她习惯一些成吗?”
面对陈易,她从来不会直接说出拒绝的话,而是中庸一些,不忤逆他的情况劝一劝他。
说实话,能不能劝成功,殷听雪心里也没底,搞不好自己也遭殃,只是惟郢姐哭得厉害,又什么都不敢说,所以她也只好走这一遭。
归根结底,都是妾呀…
惯于感伤的少女悲哀了下,贴得更近了些。
陈易搂着小狐狸,良久后道:
“她不安分,我都金丹了,也不是非得采补她道法,只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,我也不会收回……”
“我以前也不乖,现在不是很听话吗?”
说这话时,殷听雪眸子微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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