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听雪笑了,一手捂嘴一手抱着肚子笑,险些就站不稳摔倒在地。
陈易扫了她一眼道:“有这么好笑?”
小狐狸立刻就不笑了,连忙摇头,小手叠在了胸前,细声细气地劝他别生气。
陈易也没有跟她计较,而是凝望起了空白的宣纸,这笔墨实在无处可落。
说不会写信,倒也不是完全不会,起码字是会写的,但问题是不会写文言文……
自己不是粗人,遥远的过去有过九年教育怎么都不会是粗人,可写文言文却是另一回事,根本就是一窍不通。
也正因如此,自己对诗会一类并不感冒,其实哪怕是唐宋元等等朝代在这世界不存在,想要抄诗也是极难的,连文言文都不会写,抄再多的诗也是底子虚浮会露馅,更遑论比诗词更高的骈文了。
陈易自觉不是粗人,可对于襄王女来说,这夫君就是粗人,粗到不能再粗的那种。
“那要不,我念你写?”想了想后,殷听雪提议道。
陈易正有此意。
于是殷听雪就把手撑到桌子上,细声去问陈易想要写给谁,想写些什么,当得知陈易要写给怀孕的女王爷时候,殷听雪沉默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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