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了夫君…”
她又会是结丹境了。
“你我不必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陈易摸了摸她脸颊,接着道:“采了你十五年道行得了三枚真元,你哪怕炼化了也不过十二年,一来一去还少了三年,而且还是暂时借你,也就是说你之后还是得还十五年。”
女冠怎么不知,可眼下她仍然软了身子,不再那么僵硬,她低声道:
“我自然明白。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陈易放开了她。
时间又过了好一会,不过陈易和殷惟郢都没睡下,卧房里最先想起的,是小狐狸若有若无的细微鼾声。
殷惟郢没有转身,而是始终直直面对着陈易,任由陈易的指尖在她腰肢上游走,她这会娴静极了,眸光斜垂在枕头上,既不认真也不失神,如同水莲花伫立细雨之中。
陈易看了好一会,不由低声道:
“真好看,祸国殃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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