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听到后,下意识按了按小腹,红起脸嘀咕道:
“我肚子…都满了,没地方打主意。”
陈易笑了笑,柔声道:
“那你怎么提起这个?”
“…我看到那张纸,接着就想到了纸人,我师傅玉真元君收我为徒时,第一个教我的术法便是驱使纸人之术,她曾跟我说,所谓凡夫俗子对于山上人而言,便是一个又一个的纸人。”
“这话说得看来不对。”
“…嗯,你说得对。”殷惟郢的话音听不出是真心赞同,还是阴阳怪气,趋于模棱两可之间。
陈易挑了挑眉毛。
殷惟郢见状赶忙转移话题道:
“对了,方地我忘带过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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