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之下,殷惟郢急匆匆踏入院内,粗气轻喘,深呼吸后跨过门槛。
看见她来,陈易倒是有些意外,今日不是休沐,她竟然主动来到这座院子里。
这会殷听雪被陈易搂在怀里,小狐狸双颊微微红了,把小脸埋了些,推了推陈易。
陈易把殷听雪放了下来,接着看向了女冠。
她今日未着素色白衣,反而身着火纹青衣,着有金边锦绣,长得盖住了桃臀的挺翘,青衣之下是厚长的黑底荷叶马面裙,整个人衣着完整而不厚实,烛光之下,唯有脖颈出倾泻出雪色的洁白,如同飘忽不顶的山巅云彩。
入了厅堂,殷惟郢步伐放缓了,她慢慢来到陈易面前,陈易也起身相迎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陈易径直问道。
殷惟郢长眸与他视线错开,低声道:“我就不能来么?”
这番话说得理所当然,按理来说也却是如此,她算作府上的妾室,只不过陈易倒是好奇了,她就这么想被自己采补道行?
见陈易盯着她看,殷惟郢不甚自在,双手不安地交叠在一块,以更低的声音吐字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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