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后侧眸看去,便见身旁的女官素心想说什么,抬起手,示意她开口。
女官素心上下扫了眼殷听雪,接着道:
“娘娘在前,你可知你在说什么?”
“罪女知道。”
“好,且不论你贵为皇亲国戚,却擅拒天恩,便是你这话,你怎会、怎会甘愿做妾?妾是夫家的,而非娘家,需知大虞律里,妾与婢女地位相近,他便是打死你,也至多不过丢去官职。”
“他不会的。”
这一小小的话音落耳,素心皱起眉头,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妾室的地位有多低下,谁人不知?
她原以为这襄王女是被男人的花言巧语迷惑了,可眼下把事都说明了,这襄王女仍然执迷不悟。
不远处,缓过神来的殷惟郢微一沉吟,她想了想,其实听雪并非真的情愿做妾,只是瞧出了太后这一回微服私访其实别有用心,因此以不变应万变,看似拒绝,实则是不踩陷阱不上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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